月满盈含笑点了点头,整个人周身的气氛都变了。
待阮恒取了饭回来,便看见月满盈不知道听见了什么正笑的开心,她本就生的娇俏玲珑,笑起来更显灵动。
说什么呢这么开心?
还能说什么?当然是师姐替你出气的事了。月满盈嗔了他一眼:你也不告诉我,要是知道师姐出手了,我也不会跑过去砸门了。
怪我怪我。阮恒连连认错,惹得月满盈又笑了!
阮离看在眼里,不觉摇头失笑,心道这两人也是挺有意思,但她也看得出来两人彼此间的关系。
只可惜这次没有在饭堂遇见槿言师兄和云兮师姐。
到了下午,黄衫弟子的住处又是一团乱,五个弟子的情况不容乐观,就连学院的大夫都束手无策,管事只能去神农院将宁逍遥给请了来。
宁逍遥带着郑天培先去了万阳园,一推开房门,屋里面迎面扑来一阵闷热的暖潮,且伴随着浓烈的炭烧味,屋里竟是足足燃了四个炭盆!
宁逍遥眉头一皱:师弟,去把窗子打开,不然人要中毒的!
而床榻上的火韬层层叠叠盖了三四床被子,被炭盆烘烤着,却依旧在瑟瑟发抖。
宁前辈,您快瞧瞧,他这是怎么了?还有几个弟子的症状和他一模一样!管事急的头上冒汗。
这黄衫弟子的日常生活和衣食起居都归他管,这要是一下子出几条人命,他可担待不起啊!
宁逍遥上前,此时的火韬已是被极寒之力折磨的没了一丝力气,火骥上午来时他还能说话,此时却是话都说不出来了,脸上毫无血色,就连嘴唇都快白透了。
只一眼,宁逍遥已是能断定他绝不是因病才变成这样的。
他是因为受了伤,因伤而至。
探了他的脉搏,当那极寒之力在火韬身体里乱窜的时候,正划过宁逍遥探脉的指尖,一丝凉意浸透,竟是让手指麻了一下。
他缓缓收回手,那管事见状连忙问:前辈,如何?
宁逍遥凝眉深思片刻,末了蓦地笑了,惹得那管事一时懵了。
不等他再问,宁逍遥站起身来,道:且等着吧。
啊?管事哑然,不明的眨了眨眼。
而宁逍遥则只开口留下一句:时间到了,自会痊愈。
说罢,便带着郑天培离开了万阳园,只留下管事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。
时间到了?什么时间?
而不光是他,就连郑天培这个略通医术的人也是颇为不解,但宁逍遥显然没有想多解释的意思。
出了万阳园回神农院的路上,郑天培终是忍不住问:师兄,刚刚那人为何……
你是想问我为何不治他?
嗯……他看上去快死了。郑天培道。
宁逍遥笑了笑:放心,死不了。就算是死了,也是他该死!
这一句话,让郑天培有些怔愣。
他虽说算不上了解逍遥师兄,但却从未见他说过这样的话,竟会对一个从不相识的人说出他该死这种话,显然颠覆了他平日里的形象。
师兄……你……
他欲言又止,但宁逍遥已是不愿多说。
当他细想那一抹侵体寒意时,已是猜想到了原因。
宁逍遥何其聪慧,那一股寒意和师妹当初在面前显露的第二灵根的触感一模一样,只轻轻漫过指尖,都能将手指冰的发麻。
他第一眼就确定了此人不是生病而是受伤,紧接着通过探脉就猜测出了被何人所伤。
以他对师妹的了解,师妹是个极有分寸的人,所以这个被她打伤的人要么是为了教训他一下,时间一到极寒之力驱散自会痊愈。
要么就是这个人当真该死,师妹就是要取他性命。
至于是前者还是后者,宁逍遥都不关心,因为不论如何,他显然都是要站在师妹这一边的。
旁人的生死他不在意,且师妹这寒气,他也解不了。
而这些他显然不会跟郑天培说。
他这个师弟啊,这么多年了,看似日日相见相处,但宁逍遥一直觉得他在以假面示人,不论是对自己还是在师傅面前,展露的都不是真实的他。
他像是与这个世界之间隔着一层纱,纱里面的那个才是真的他。
但真的他是什么样子的,宁逍遥看不透,或许也只有师傅看得透!
临近傍晚,阮离回到青云殿,从青禾的口中得知,青云殿剩余未到的弟子,竟是在下午悉数抵达了。
全来了?
阮离微惊,怎么像是商量好的一样。
但转念一想,本就还剩三天的时间,总要提前来安顿好,熟悉一下环境的。
青禾点头:都来了,玉仙宗的冠琼仙子还来了咱们院子呢,但是仙子不在,她留下一包礼物后便离开了。
玉仙宗,六大宗上三宗之一,来的是位仙子。
如此一来,加上她和初妆仙子,就已经有三个女弟子了。
不知除了她们三个,还有没有其他的女弟子。
冠琼仙子送来的礼物是一包糖糕,不是沾染了灵气的食物,而是单纯的好吃的食物!
阮离品尝了一块,香甜软糯,沁着淡淡的桂花香,当真是好吃极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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