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别怕,过了这会就是美处。男人把手掌按在白鱼小腹上隔着肚皮抚摸道,你膣道有些浅,只堪放入我的阳具,要再想用些yin器就不易了。白鱼道,大人您时常给我捅捅,以后就不浅了。李达听到这话笑了,下身愈发大力起来。没过一会,身下女人的呻吟颤抖起来,脸色也变了,在床上缩起身子。大人容我缓缓。白鱼无力道,刚才丢了身子。李达笑着把她翻了个身,按着她臀缝间的谷道说,这里可插得?白鱼只顾点头。次日白鱼晨起时,李达已经穿好了官服,看她醒了坐在床边道,母亲只在我及冠时为我聘过一个姑娘名叫蒋月,比我大两岁。你叫声jiejie就行,别的用不着什么。我知道了。白鱼道。李达交待完便上值去了。白鱼又在床上懒了会,收拾起去拜见李达母亲刘夫人。‘夫人好。’白鱼在前厅向刘夫人行礼。‘丫头快起来。’刘夫人赶忙起身扶她,‘达哥儿说你自小母亲就去了,若不嫌弃就叫我一声娘亲便是了。’‘娘亲。’白鱼从善如流。‘哎’,刘夫人喜不自胜得应了一声,‘我也是有福气竟得个女儿。’刘夫人忙唤侍女捧上一副红宝石头面。‘给鱼儿的见面礼。’刘夫人笑道,‘我那哥儿平日里话不多,可内里是个火热的人,日子久了你就知了。’‘蒋姑娘主要是雇来伺候我的,只是加点月钱让她教哥儿知道些人事,也正经算不得他房里人。’夫人把头面推到白鱼面前,‘也不知道这样式你喜欢否?若是看不上,我再叫工匠打了你喜欢的去。’白鱼道,‘多谢夫人,我一直想要这样一套,奈何每次在首饰楼里看上了都舍不得银子买呢。’夫人掩嘴笑道,‘我年轻的时候也爱这种颜色鲜亮的,如今年纪大了些倒没那么喜欢了,反倒更爱珍珠白玉那些素净的。我叫月姐把我院里库门开着,要是有喜欢的尽管拿去穿戴,好些衬你们年轻姑娘的首饰穿戴,放着也是可惜。’白鱼点头称是。刘夫人又摈去侍女讲了两句私房话,‘你年轻没经验,也别在房里什么都由着达哥儿,给他惯出坏毛病来。要是他敢欺负你,尽管来找我,看我不收拾他。’白鱼听红了脸也嗫嚅着答应。夜间李达回房,看白鱼脸红彤彤的,下身两个xue里都塞着玉势。他净身后换上寝衣,也上了床。‘我母亲平日都在她府上住,偶尔会来我府里看看。要是她为难你,你尽管跟我说,我就不让她来屋里。’李达边抚着她的青丝边道。白鱼应承,然后让男人坐在床头,俯下身来爬在男人腿间。白鱼轻轻握着阳具舔吸吮弄一番,然后圈住根部,缓缓塞入喉咙里,收好牙齿,只用舌头和口腔吸弄。李达道,你这张小嘴也像阴户似的,湿软紧致,好不痛快。‘大人喜欢?’白鱼得意道,‘我这口侍之技可是专门练过的。’‘是吗,在哪个男人身上练的?’李达低声道,‘你翻个身把腿张开。’白鱼依言动作,把小脸在男人的跨间磨蹭,又分开腿把阴阜露出来。李达伸出手指在她的花心轻轻揉弄,也并不往xue里去。白鱼心想,这样舒缓行事比起昨夜来又别有一番滋味。两人弄了个把时辰方才歇了。